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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古堡在當地俗稱“寨堡”,南北設有兩座堡門,并建有兩座甕城。堡門既是進出的關口,又是瞭望的崗哨。堡門口前的古堡介紹牌子上,印有中文、英文等多種語言版本,30個紅紅的大燈籠平分高掛在堡門兩側,與中間石匾上經風雨侵蝕已模糊難辨的字跡形成對比。拱形門洞下兩道深深磨得溜光的小溝印,仿佛在向游客訴說著當年車水馬龍的繁榮景象。
“當地有甕城的村落較為罕見,西古堡的防御性主要體現在堡里有甕城,這也是蔚縣唯一擁有南北兩座甕城的古村落。”蔚縣博物館研究館員李新威說,蔚縣過去也叫蔚州,是“燕云十六州”之一,這里是明代北方內外長城之間沿線重要邊關,長期屯居軍隊。為防御侵擾,當地居民建起了大量易于防御的居住城堡。“這些古堡是北方游牧民族和農耕民族爭斗的產物,也是民族融合的重要見證。”
穿過甕城,是一條長227米、寬3.5米、青石鋪成的南北向主街道,180余所古民宅就坐落在街道兩側。這些民居多為磚木結構,青磚灰瓦間,嵌入了木制格窗。居住在此的村民,有人在窗戶玻璃貼著窗花,也有人家貼有售賣“糊糊面”“貢米”“砂器”等當地特產字樣。有的院落是幾進幾出,相互貫通,景中借景,景中藏景,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。
如今已畢業5年的王蘇屬于后者。從高中起,她就一直對中文專業抱有濃厚的興趣,大學卻被調劑到社會學。當時王蘇所在的學校,對學生轉專業的要求很嚴苛。想要轉專業,學生大一期間的成績須排在前兩名,而后參加目標專業的筆試和面試,通過后才能轉換成功。王蘇排名第四,自然沒有獲得轉專業資格。“如果轉專業沒有門檻該有多好!”她時常想。
來自中國海洋大學的徐佳穎,入學僅一年就轉了兩次專業。起初她的專業是德語,但徐佳穎不感興趣,一節課沒上就轉去了法語,覺得這和自己“自由”的性格更相配。而后在學習的過程中,她偶然接觸到電影,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。編導曾經是徐佳穎的夢想,可惜當時未能如愿,這次接觸讓她的“電影夢”重新被點燃,又一次開啟轉專業之旅。
對于在上海就讀的大二學生張林來說hb火博體育,轉專業門檻的降低為自己提供了進入熱門高分專業學習的機會。填報志愿時,他的目標意向本是自動化專業,但專業錄取分數較高,以張林的成績被錄取的可能性較低。保險起見,他填報了食品科學與工程專業,“這是當時學校新開的專業,分數線較低”。在學校放寬的轉專業政策下,張林如愿轉入自動化專業。
在北京師范大學珠海校區副教授高艷看來,很多高校轉專業門檻的降低,是利弊權衡之后的結果。“專業選擇是學生的人生大事,以往的轉專業政策有些死板,有些學生不喜歡自己的專業又轉不出去,就會沒有學習動力hb火博體育,消極對待所學專業,這會產生很大的問題。”此外,由于轉專業門檻的降低,有一些比較會利用政策的同學,選擇先低分考入學校,再轉入高分專業,“這可能涉及到公平問題”。
為了從食品科學與工程轉到自動化,張林選擇降了一級。然而學習后他覺得,兩個專業的基礎課區別不大,這時原專業的同學已經開始做科研,自己還停留在起步階段,他很迷茫,“心理有一些落差”。而后,張林決定提前修讀自動化專業的高年級課程,來看看“真正”的自動化專業到底什么樣。在不斷了解的過程中,他逐漸找回了信心。
范陽陽認為,“零門檻”轉專業在某些情況下可能對學生有一定的好處,但這同時意味著高校對老師的要求更高了。“大學生還沒有步入社會,他們的很多決策偏向于自我感動。”她認為,這時老師有責任幫助學生更好地進行職業規劃。“如果一個學生專業轉了3次或以上,我很懷疑,在轉專業之前老師和學生之間是否存在溝通環節?和學生溝通的老師是不是需要負責?”
日益開放的轉專業政策還會給高校、專業發展等各方面帶來挑戰。在高艷看來,如果學生真的可以隨便轉,有些專業就會被轉沒了,沒人學了,而這些專業可能又是國家發展所必需的,這涉及到系統的調整。“高校決策者需要在學校自身發展和社會整體發展中尋求平衡,有些專業雖然現在是冷門,但是從社會整體發展角度又是必需的,冷門和熱門也是動態變化的。”
“剛剛步入大學時,很多學生對于自己所學的專業并不了解,僅憑道聽途說就覺得不喜歡,未來沒有發展。”王蘇認為,學生要給專業多一點時間,同時給自己一些時間。在認真學習的過程中hb火博體育,或許會發現,原以為無聊的專業其實非常有趣,本以為不適合自己的專業其實和未來的目標十分契合。在4年社會學的學習過程中,王蘇逐漸感受到了專業的魅力。“社會學教會我看待世界的新視角與新方式,讓我看到人與人,人與社會之間的連接。”
在北京工作的李冉,已有近20年HR的工作經驗。在她看來,“零門檻”轉專業意味著學校將責任下放,對學生自身的要求更高了。“有的學生沒有目標,不知道自己喜歡什么,看到別人學了自己就想學,最后很可能雖然接觸了很多專業,卻什么都學不好。”她建議,學生需要明確自己的目標,有較強的自控力,給自己制訂嚴格的計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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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11月06日 14:45